“额...你不拿也是行的。”
“好，我要跟你决斗。”
“你跟我决斗干嘛？我跟郑森决斗是要分配产能，你是要干嘛？”
“我也跟你赌点什么。”
“嗯...你说，你跟我赌什么？”
“我跟你赌...赌船。我赢一场，你给我一艘斗舰。你赢一场，我让斗舰拉走一船铁锭——上好的北欧钢铁。你要不要?”
朱由检盘算了一下，连连点头。
“好，你要堵我跟你赌。你输了在哪交货？”
“君堡。”
“成交，我输了就让你把船开回去。”
“呵哈~赚了。”朱由检微微一笑——斗舰非常便宜。而且作为中国船只的基本属性，斗舰也非常能装货。一艘斗舰能装走好几百吨钢铁，这铁钱能买三四艘斗舰了。只要他赢一场，就算输个两三场都不会输。
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输给克里斯蒂娜嘛。
——次日晨。
“明王殿下，叫我们有何事？”卡梅哈梅哈一大早就被叫到了朱由检的书房。
“是这样的——朝廷今年年末要举行比武大会，你们要不要派人来参加？”
“比武大会？啊...可以可以。”卡梅哈梅哈点了点头：“具体是怎么个比法？”
“是这么个比法——你们是天朝的亲戚，也是琉球的兄弟，所以你们会归入琉球队参赛，你们没意见吧？”
“没有没有。”卡梅哈梅哈微微欠身：“琉球是最靠近故土的兄弟，也是天朝封的郡王，由琉球领队是最合适的了。”
“但有个问题。我问过琉球那边的，费拉不堪的琉球派不出人来，所以参赛的也就只有你们了。劳烦你们通知一声毛利人，让他们也赶紧来参赛，第一次聚会要热闹一点。”
“毛利？毛利...毛利那边吃人啊。”
“吃人好啊，殷商旧俗，武德充沛。去古未远，民风淳朴。”
“额...”
“而且阿兹特克那边也要来参赛，我觉得你们和阿兹特克肯定很有共同语言。阿兹特克人也有在年初礼拜雨神的习俗，以前他们要打荣冠战争，今年来比武好了。三月份他们也有射礼，正好和我们的射礼一起合办。”
“阿兹特克？”卡梅哈梅哈想起了这个名字。
“对，阳洲的阿兹特克。”
“他们就是...就是住在日出之地的人？”他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嗯，对，就是他们。”朱由检微微一笑：“怎么样，你们来不来？”
“我们一直想看看大洋的尽头在哪里。殿下，大洋的尽头是什么？”
“大洋的尽头，是一块从南极横列至北极的大陆，与你们的伟大航路十字相交。所以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往东走，那在阳洲就得弃船步行了。”
“其实我们在海上四处迁移也是逼不得已。能看到大洋的尽头，这对我们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每年都会有勇敢的年轻人继续向东航行，每年几乎都有来自航路后方的勇者航行至夏威夷。可是说真的，真的没有人去航路后方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