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生缺钱的话，那我可以当先生的艺术赞助人啊。我按月发给银两，先生只管画就好。先生若是有什么得意之作，我也可以帮先生拿出去展销——若是得了钱呢，到时候好商量，反正肯定先生拿大头。先生觉得如何啊？”
“好好好，只要朱先生你愿意赞助我，再给我提供些练画的耗材，从今往后我们六四开。”
“没有问题——要不这样如何，我给先生开个保底分成。”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每月给先生开个数——先生赚的钱要是超过那个数，我就按照先生赚得给。先生的酬金要是少于那个数呢，我就按照那个数给你。”
“有这么好？！朱先生！你可真是仁慈啊！我画了一辈子画，从没见过你这么宽仁的赞助人！那这个保底的数大概是多少？”
“具体是多少你可以和我的经纪人克里斯小姐来谈，我们这里达成意向就行了。”
“没有问题，我这里随时等着。”
“除此之外，我会另外聘一个助手给先生你。绢画调颜料这事有点麻烦，一开始你可以直接让他来，等您老手熟了以后再自己来。”
“啊！那太好了，我正愁没得人来帮我。中国画的艺术形式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关于这个——我这两天会去借一批有代表性的画作供先生参考，先生可以先试着看一看，临摹一两张，体会一下中国画的意境。回头等您老看完了，还是让转交给克里斯小姐就可以。”
“哦！朱先生！您这样...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要是有什么地方能帮到忙的，在下一定...”
“没事没事，只是以后我可能有些画要在先生这里约稿。”
“什么类型的？”
“版画，能印刷的那种。”
“版画？没有问题，我的专长之一就是铜版画。要拿来印刷？那就有些麻烦了，纹理不能太细。”
“能不能表现人体躯干的线条或者衣物的褶皱？”
“没有问题啊，这个简单，算是基本功。”
“那就好。伦勃朗先生那你先忙着啊，咱们明天见。”
“嗯嗯，朱先生好走。”
二人道了别，都乐得像个万圣节的南瓜——
“上帝啊！我总算找到赞助商了！让阿姆斯特丹的蠢货们见鬼去吧！”伦勃朗乐得一掀画板，倒头便睡。
朱由检的嘴也咧成了“滑稽”型：“嘿嘿，这下子赚钱的门路稳了——挖银矿那是公家的钱，开银行我又不会，但我可以办小说连载啊！这年头卖书可是最赚钱的行当。只要把这个杂志办起来，日进斗金都不是梦啊！余象斗你这个奸商见鬼去吧，我今天就要当个正儿八经的互动文学的领导者。你有评林？评林说白了不就弹幕嘛，谁不会发弹幕啊。配图？伦勃朗配图你怕不怕！伦勃朗的版你抄袭都抄不出神韵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