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你们之前似乎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况...天书上就是这样吗？”
“天书上所说的情况，比奥斯曼麻烦得多。首先奥斯曼本身就是和擅长开拓和征服的‘部落’，他们去古未远，只是还在转型。而我们距离‘古代’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这再和一个老太后这样的棋手叠加在一起，确实是难办，这个缺点被放大了。不过不要紧，人多的好处就是英雄也会更多，总有聪明人反应过来。”
“这么说来，你现在反而更需要这样的人？”
“不知道，但我其实更需要棋子，因为棋手有我一个就够了，我不想有另外的人在我下棋的时候指指点点。另外这个棋盘太大了，所以我一个人确实看顾不过来，所以我把棋盘的另外一边划分给你，我们背靠背下棋，这就能省不少事——奥斯曼，还有我们的当年，就是缺乏这种有同等份量的朋友，要不然反应会更快。当然，他们也缺少强力的棋子就是，就算规则上能吃到，‘子力’不足也吃不到。朝鲜人就是非常好用的棋子。”
“那么，这次就交给那些朝鲜人了——不过名声还是在我这里吧？”
“当然，攻城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件怎么记录。朝鲜人多半会被记载成震旦军而已，不会被看做其他人。所以我其实没打算让朝鲜人背负我的因果，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的人不擅长去做，让朝鲜人来会更好，虽然最后都会算在我头上就是。但是攻城的这个‘功劳’，会加冕给你，因为这对我没太大好处。我头上的光环已经有很多圈了，你倒是缺这么个金灿灿的灵光。”
“那么，需要威尼斯人配合吗？是免费的哦。虽然”
“排上去，没问题。反正是威尼斯人自己交到你手底下的，不用白不用。另外，最好把你之前雇佣的也派遣一些进去，打个配合。”
“和朝鲜人怎么交流？会汉话的人非常少，更不用说朝鲜语了。要和朝鲜人对话，我们至少要转3道，根本就交流不了。”
“你们跟着本能来行动就可以。毕竟朝鲜人也不是真的在指挥，他们只是被《纪效新书》训练出了优良的本能，在突发情况下更容易做出正确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那些朝鲜人不会给你拖后腿，你暂且把他们当做你自己方阵里的散兵来用就行。不过他们不会听你的指挥，他们估计也把你当成移动路障。”
“看来我们之间确实需要一些超越语言的沟通方式。军事命令有据可循，并不特别复杂。在战场上的时候，我们用一些符号就可以互相交流，未必要说话。”
“你还记得郑成功的旗语吗？”
“对，那是一种旗语，而且有发展成一种符号语言的潜质，可以用来沟通。不过那些旗语只能用来传递海军方面的术语——这在某些时候可以用，比如他现在也挂着七星旗，代表他那里正在指挥；挂着五色旗，代表这是‘自己人’，琉球和朝鲜都挂着；值日旗代表在工作。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旗帜是实物，比如挂个龙头鱼头什么的，这个我们看不懂，而且也很难去仿照一模一样的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