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生意还挺赚钱啊。回头我从北极给你切点冰下来，你要不要？”
“北极切冰？你打算怎么送来？”
“可以从白令海峡走嘛。然后自北向南送过来。”
“那没有价格优势。野人女真也是从同一条路线切来的，你还想比他们卖的更低？”
“那你说怎么办？”
“我觉得你缺少一点商业头脑——你应该走差异化的竞争，往埃及送啊。因为我们从国内调冰到埃及要走十万八千里，埃及的驻军怕是要被热死。你们从瓦良格人南下的路线送冰到埃及，然后送埃及运粮食回去，岂不美哉？”
“嗯？还可以这么运吗？我其实一直对这条航线比较陌生，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瓦良格人。”
“中间的水道不通，要旱地行舟，所以你当然陌生。不要紧，这条路会算在我们之间的协约中，到时候会有中国专家帮你们去打通运河了——拢共也没有几十里，挖一挖就通了。”
“啊~”克里斯蒂娜仰头倒完了最后一份奶茶，把杯子放到了桌上：“那么，合作愉快，我的达瓦里希。”
“好的，我的达瓦...诶？你突然说达瓦里希做什么？”
克里斯蒂娜从腰上拿出了一本小小的册子：“我现在正在学俄语，因为先前说了，奥布帝国要假装自己是俄罗斯，然后代替俄罗斯的生态位。为了当沙皇，我要提前学好俄语这个词。”
“是么？但是我没记错的话，达瓦里希现在在俄语中还不是什么常见的词，这个词在波兰语里头比较常见。”
“那可太好了，波兰也是奥布帝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将来我登高一呼‘达瓦里希’，下面的人全都能听懂。”
“对了。”朱由检问道：“其实我一直没弄明白，达瓦里希在俄语里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书上是怎么写的？”
“书上说达瓦里希有朋友、伙伴、战友之类的意思...嗯，还有同志？同志是什么意思？”
“是志同道合的人，多用于我党的...诶？你从哪知道这个词的？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书？”
朱由检伸手拿起克里斯蒂娜手上的小册子，只见上头明明白白写了《汉俄词典》四个字。
“这是她给你的？”
“她？你不会以为她对我的态度像对你一样吧？拉倒吧，她会为你抄书，可不会为我抄书。这是我在她那里学俄语的笔记。她肯教我就谢天谢地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在中国上哪去学这种‘雪地蛮子语’。”
“是么？我还以为她对你会好一点。”
“算了吧，这世上最讨厌我的恐怕就是我自己了。我的黑历史太多了，一想起来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比如呢？”
“比如泄殖...你套我什么话呢？！你又让我想到那件事了！你要赔钱！”
“哦~我的达瓦里希，你要我怎么赔罪你才能消气呢？”
“我要你多给我两门炮。”
“小事一桩。”
“还没完呢——我要所有的火炮都进行客制化。”
“哈？你要客制化什么？涂装么？”
“涂装，你要给我刻上代表三国合一的蓝白红三色奥布帝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