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台你要把这熊猫派到世界各地？”
“对，然后就留在当地繁衍了。多繁殖有赏，死了有罚，让成为祥瑞神兽，他们世世代代接受当地的供奉。”
“这哪是神兽，整个一牢底坐穿兽...那不跟9527差不多了？”
“9527？”朱由检一扬眉：“9527存在吗？”
“啊，他不存在，诏狱底层什么都没有。”
“嗯~”朱由检满意地点了点头：“豪格啊，你越来越像自己人了。改天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他...他不是不存在吗？”
“咳，他不存在，我们是在讨论那个‘不存在’的东西，你明白吧？9527就是个名字，一个代号。”
豪格眨了眨眼，点头道：“在下明白。”
“那你要不要见见他？排解一下你的情绪。我看你一个大老爷们每天收敛着性子拘束着脾气，我都觉得别扭。”
“制台你也看出来了？”
“可不看出来了？你现在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和南京城里头其他那些个吃干饭的家伙差不多。我看天长日久，你迟早要憋坏——改天去郊外玩一玩吧，我给你松一下尺度。你可以去郊外打猎，也可以去看看9527。”
“去打猎暂且不急。只是，制台，我真的能去看9527？他还活着？”
“你不会一直以为我们藏着掖着是因为把他弄死了吧？你放心，我们弄死了就弄死了，光明正大地弄死，绝不会藏着掖着。”
“果然是大明朝...”
“就是嘛。”朱由检摆着胸脯说：“我大明朝做什么事情都是要光明正大。但说到9527，他确实是不太方便见光——这是他的问题，不是朝廷的问题，你明白吧？”
“明白。”豪格点头道，“大奸大恶的多尔衮已经在紫金山上被天雷劈死了。雷神降罪，劈得他尸骨无存。天雷不但劈死了多尔衮，还让他的那些余党作鸟兽散。”
“嗯，真是这样。”朱由检小声道：“所以多尔衮的还活着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来劫狱。满洲刚刚安定下来，我不想看见有人来飞蛾扑火。”
闻言，豪格比划了一个手刀：“那制台干嘛不斩草除根，直接做掉多尔衮？”
“因为不解气——本来大好的开局，本来我可以带着全须全尾的大明开始维新。结果就让这厮折腾了这么久，把半壁江山都打烂了。呵，要是让他死得那么容易，岂不是便宜了他？我要羞辱他，折磨他，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再...”说到这，朱由检的眼睛又放出了诡异的光芒：
“我说，豪格啊。”
豪格望见朱由检这眼神，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发毛：“制台，有何事？”
“你把福临她妈收了吧。”
“不不不，这怎么行，这成何体统？”
“诶呀，长兄如父！这不就是体统？”
“那是如父，又不是真去当爹，更何况...制台，我前段时间就跟你说了，这不合适啊。”
“哪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也是多尔衮仇家，让他戴绿帽你不解气？”
“不是，我是说福临他妈现在就是个半老徐娘，我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下不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