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们日本也要造出这样的好东西。”
“哦？这个...这个好像有，您等一下。”那锦衣卫拿着手册翻到了最后一页，有几行刚刚填上去的字。
锦衣卫扫了一眼，便对德川家光说：
“您要是也想要造，我们可以安排您和明王大人会面。”
“真的？”
“真的。还有斗舰，都可以把有关技术授权给你们。”
“为什么？天朝...为什么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们？”
“原因很简单，和唐朝时一样——因为，你们用筷子吃饭。”
——“我不明白，我真想不明白。就因为筷子？”晚上，克里斯蒂娜在饭桌上问朱由检。
“我当初向你要斗舰的技术授权的时候，你推三阻四，在双方达成战略协作后才给我。可德川家光呢？他...他总不能...他总不能就因为用筷子吃饭，你就什么都给他吧？”
闻言，朱由检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当然不是因为筷子这么简单。你猜猜，因为什么？”
“我猜？我觉得这根本就不合常理。照理说，你们是要远交近攻的。可我们离大明那么远，德川离大明这么近，你为什么又要厚此薄彼呢？”
“你就真看不出来为什么？”朱由检冲她笑了笑，“我知道你早就有答案了，你是在装糊涂。”
“好吧...我就说说我的猜测。你这么做，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外人。”
“不准确。”
“那是什么？”
“我就没把他们当人。”
“...”
“你自己想想，亲兄弟明算账是吧？那你会和你家的狗狗算账吗？不会吧？”
“我明白了...”克里斯蒂娜摇了摇头，“那行了，你们一人三狗继续玩吧，你们开心就好，我们两个人之间继续做生意。”
“嗯，这就对了嘛——你嫉妒谁也不能嫉妒狗狗啊。”
“把那人啊狗啊的扔到一边，说正事——我的船呢？你准备好了没有？你答应我的船呢？”
“这个简单，我匀两艘斗舰让你开回去就行。是你们的人来开还是我送货上门？”
“我们的人来开，你们派人一路送到奥布，我付现钱。”
“不急不急，不用现在急着付钱。”
“别，我不要。”克里斯蒂娜摆了摆手，“我不欠你的人情，你的人情我还不起。”
“我的意思是，你们别付钱啊呐，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那你什么意思？”
“直接拿铁矿来换啊，我们以物易物。”
“我怎么感觉我又要吃亏...”
“反正你没别的地儿买去。买不买看你自己。”
“算了，我答应你。那这次先不急着交货，回头折算成铁锭慢慢发过来——这玩意儿重得很，还不好装货。要不是你们要，我们可不会大老远送铁坨子。最远就送到阿姆斯特丹，再远就不包邮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上次差人回去急报，我跟他们说了预定的行程。现在来南京接船肯定来不及了，你看在埃及交船怎么样？我们走陆路过来，开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