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可行嘛。盖大楼比造福船还要快,我估摸着三四个月就能造出一艘来。到时候先去罗马,再去君堡,以后我用完就停那了,当大明驻欧洲大使馆用。”
“我的妈呀...”克里斯蒂娜叹道,“我可以想象到教皇看见一座水上城堡开到罗马是个什么样了。你要是再带着这玩意儿去打君堡,怕不是能吓得满城的人跳进金角湾里头。不过,那个中华小当家我看过。你确定楼麟舰那么大好的能造得起来?”
“诶呀,楼麟舰造不起来,造个龙船还是可以的嘛。”
“什么龙船?端午节的龙舟?”
“不是,是隋炀帝那个水殿龙船。”
“我跟你说,你可别让朝中的人知道你在西边胡来。你又是修运河、又是修长城,连龙舟都弄出来了,实在是...”
“诶呀,我晓得。我就再西边自己玩一玩——这不就是出了国没人管了,我随便玩玩嘛。嗯~龙舟怎么说也比宝船舒服多了。宝船实在是不适合居住,里头的空间为了远洋航海浪费太多了。我就在地中海专门造一艘龙舟当行宫就好,不要多,五层就够,宝船那么大就行——这比宝船的难度可小多了,就是有点费料子。”
“你等会。”克里斯蒂娜立刻吩咐贝拉掏出了纸笔,“我现在就给南京的哥德堡号写信,让他们立刻回国报信。”
“你这就让他们回去了?你还没去接见他们吧?”
“诶呀,我懒得见他们。都说了不要来找我,我到了时候会自己回去,他们还偏要看着我,实在是麻烦。我就不见他们了,让他们立刻回国派人来学习,到时候在埃及碰头。”
“你让他们在埃及?你和苏丹...”
克里斯蒂娜显得有些尴尬:“额,是这样的。我们和奥斯曼的苏丹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因为我们和奥斯曼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天主教。这点上法国也是一样,我们和奥斯曼都有定期联系,只是我们没有像法国人似的和奥斯曼公开缔约。但是吧,有密约。”
“夹攻神罗的密约还是夹攻俄罗斯的密约?”
“主要是针对俄罗斯,兼针对俄国。不过既然和大明联系上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和奥斯曼联系了。乌拉尔山为界,我们一人一半,直接把俄罗斯分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