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班布尔善拍马便走，不再管路边的卢比扬。
卢比扬抱着班布尔善的佩剑，在马蹄扬起的黄尘中笑得打滚。
“班大人，那个白旗兵哭得满地打滚，太惨了。”侍卫在一旁说道，“大人，我们到底...”
“你傻？十五万人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们淹死。现在救，岂不是自寻死路？算了算了，到娘子关就停下吧。”
“可要是不到十五万，我们这...我们岂不是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拉倒吧。两白旗可是多尔衮的嫡系，他的嫡系都对付不了，我们这一万镶黄旗能做什么？再说了，你还不明白多尔衮的意思？”
“属下不知。”
“是谁下令让硕塞去天津的？你有没有想过、”
“属下也不知。这是上头的事情，属下只是一介旗丁，怎么能猜透上头的心思。”
“这还用猜？肯定是多尔衮本人啊！因为两白旗的是多尔衮的嫡系，谁也不敢卖了两白旗。现在硕塞都带着主力走了，你还没看出来？呵，就是多尔衮知道自己的嫡系救不得了。”
“原来如此。只是...白旗还是太可怜了。”
“可怜什么？他们仗着自己是嫡系贪功冒进，这才酿成大祸。要我说，白旗就该和红旗一起守住江淮，划江而治得了，去什么关中，还去什么四川？拉倒吧，划黄河就谢天谢地了，还想着过长江。自己找死，多铎和尼堪都把命送了，留下一堆残兵败将。依我看，不救也罢了。”
“可我们总得...”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到娘子关去接应他们。到时候能救就救，就不得就算了。我们顺路去通知红旗，让阿济格靠过来。阿济格要是靠得过来，我们就救。他们靠不过来，那就我也没办法了。”
次日晚间。
“什么！就五千人！五千人有个卵用！”岳乐一脚踢翻了桌子；“说好的援兵呢！说好的开花呢！多尔衮的援兵呢！”
苏克萨哈也坐在旁边反反复复地念道；“五千...五千够吗？五千不够啊...怎么就只有五千...”
岳乐上前抓住了那白旗兵的脖颈：“你说，外头有多少明军？”
“小的听说...听说外头围了二十万大军。”
“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