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里头一百单八将排座次的时候,有个石碑。石碑上早就写了一百单八将的名字,一百零八条好汉都在上头。朝廷也有这么一块石碑,韩先生的名字也在石碑上,早就有了预兆。”
“还说不是清妖!妖法都冒出来了!我看你们是向照着石碑上的名字,一个一个把韩先生这样的圣贤给谋害了吧!”
李定国摇了摇头:“怪不得是制台记挂的人,确实是有几分本事。我说,几位啊,你们这么护着韩先生,韩先生给你们钱了?”
“韩先生修道之人,两袖清风,不要钱。每过七天他还在道场里头开坛说法,给我们布施面饼子——他就是厨艺不好,发的都是死面饼子,难吃得很。一边吃面饼,他还一边念经。”
“啊?”李定国又把卢比扬拉到了一边:“这还是个道士?这老道怎么还会修棱堡?”
“不对啊。制台说韩霖是个基督徒...是不是搞错了?”
“管他错没错,见到人就晓得了。”李定国走到二人身前,接过了卢比扬的话茬:
“几位,在下李定国,有礼了。如果几位知道韩先生在哪,请务必告诉我们,我们有急事找他。”
“李定国?你就是两蹶名王的李定国?”
“对,是我。”
“你就在葭萌关前和满清第一把兔儿鳌拜大战三百回合的李定国?!”
“...对,这个也是我。”
几个百姓面面相觑,打量了李定国一阵,开口问:“我们听说鳌拜红头发,白胡子,穿着一身蓝皮,脑袋有车轮那么大,眼睛瞪得像铜铃,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你要是李将军,也得有三头六臂吧?你的脑袋呢?”
李定国和卢比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定国揉了揉太阳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听来的传言。可鳌拜真不长那样——他要长那样,他还能走路不成?不得从马上坠下来?”
“我们听讲鳌拜骑了只避水金晶兽...”
“你跳戏了,那是牛魔王。”
“...”
“你看,我真是李定国。”
“那...你的白袍银甲呢?”
“我穿着啊。”李定国抖了抖自己的战衣。‘
“那你的披风呢?”
“谁没事挂着披风啊!山贼才挂披风!真上了战场,披风有个鸟用?背个麻袋都比披风有用。”
“可当年赵子龙七进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