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基亚？额...”
“怎么？你这表情怎么这么怪？”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那诺基亚兵工厂的产品质量肯定非常好。”
“不用‘你觉得’，肯定好。我们的铁矿质量好，随便锻冶一下就是高质量的钢铁。既然把首都摆到了芬兰，我们就得好好利用一下芬兰刀骑兵。我要让他们全员装备诺基亚兵工厂出产的钢板胸甲，到时候宰杀那些个翼骑兵就像砍瓜切菜一样。”
“你确定？”
“额...至少一换一没问题。只要一换一就不亏了，翼骑兵的总数还不到芬兰骑兵的一个零头。只要我们用骑墙冲锋杀将过去，别说刀骑兵，就算那群扶不起的瑞典本土骑兵都能一换一。要是刀骑兵上，一换一不在话下，甚至还能更多。”
“那和你们瑞典那些个封建领主的骑兵比起来呢？”
“若是比勇武，当然是大大地不如，但现代战争已经不是个人勇武能左右的了。我让那些骑兵列成骑墙，他们连动都不好动，完全就是一道‘墙’碾压过去，用人墙对对战单个的骑兵。我们的武勇在战阵中几乎无用，他们的武勇也只是螳臂当车。所以那些个封建骑兵，尤其是那些抱着祖传罐头板甲不放的，到时候都得被踩死在马蹄下头的滚滚红尘里。”
“我现在倒是很期待到时候你们那些个封建贵族有什么下场了。”
“下场？我在你们这待了一年多，我倒是想通了——什么封建契约？全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全国都是我的私产，我想怎样就是怎样，这是王冠给我的权力，凭什么要和那群蛀虫分享？钱给了他们，他们会给百姓修运河不成？他们会投资建厂创造就业不成？不可能的，他们拿了钱，就知道从你们这进口瓷器，进口丝绸。”
“你这么一说倒像是我们有罪一样。我们的东西卖得好，怪我喽？”朱由检摊了摊手。
“没怪你没怪你，我只是有感而发。这些东西以后我们照样进口，但我们要正儿八经的好东西。你别拿那些个歪瓜裂枣的外销货来糊弄我们了！我见过景德镇的瓷器，我知道正儿八经的坐龙张什么样，别再卖斜眼鸡爪龙了！”
“那你们自己来买不就行了。葡萄牙人不识货么？他们当然识货，但他们坑的就是你们这些个不明真相的家伙。你们要是想买正儿八经的好东西，那还不容易。景德镇可以定制啊，自己来定制就是。别说一套清明上河图，你就算要全本的新约我们都能给烧出来。”
“那...纹章你能不能烧？”
“你们瓦萨家的纹章？可以啊。你们家的纹章是什么样？”
“麦穗。正好青花瓷是青白两色，是北欧的颜色。过一阵子我也去景德镇下个单子，回去的时候当作纪念品，让那些个土包子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瓷器——蛋壳瓷啊！要是能弄到蛋壳瓷就最好。那个蛋壳瓷的火箭弹你扔到哪去了？”
“给皇帝当花瓶了。”
“能不能再烧一个？我要让那家伙看看天朝的工艺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