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大人，这事难办了。”正当朱由检蒸桑拿蒸得晕塘时，鳌拜和索尼正趁着夜深无人，在大帐里头进行密谈。有些说出来容易打击士气的问题，他们还是打算在私下里就商量好。
“那个南怀仁，什么都没交代出来？”
“放了一通没用的屁，到头来还没有肃亲王讲得多。倒是有一点王爷不知道。”
“嗯？”
“明国似乎和什么...什么新教联军的女魔头有合作。”
“新教联军？什么鬼东西?”
“不晓得，只知道在北边。”
“北边？北边不是有罗刹鬼么？前段时间还在雅克萨找了野生蒙古的麻烦，还抢了个女子回去。”
“南明不会是和罗刹鬼有勾结吧！还是个女魔头？”
“...你还别说，南明被逼急了，什么事干不出来？真逼急了他们搞不好要去写信找那什么罗马大法王求援。”
“啧啧，来就来吧，竟然还派来了一个女的。罗刹鬼就是罗刹鬼，竟然选了个女人当主子。将来生了娃娃怎么算？跟着那罗刹鬼王姓还是跟王夫姓？”
“说来，你见着那王夫没有？”
“见着了，在那瞭望塔上和罗刹鬼王烤火呢。”
“是汉人不？”
“对，是个汉人。看不清衣着，但看发饰就是汉人没错。”
“难不成南明使了个美男计把鬼王给勾搭来了？”
“索大人...这事可能么？”
“南明都打到辽东来了！这种鬼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也对...啧啧啧，派个面首勾结罗刹鬼子，还真有他们的。索大人，你见过罗刹鬼子么？”
“见过，早年去安抚野人蒙古的时候见过罗刹鬼子，他们自称什么‘哥萨克’，来大兴安岭打猎收皮草的。诶呦，这伙人长得和鬼一模一样，碧眼紫髯，浑身长毛。”
“那不是孙权么?”
“孙权就一个，他们是全员毛人。那个大胡子，比鳌大人你的还夸张。”
“我这可是学关公留的长须，冬天都得套着锦囊护着。罗刹鬼子留那么大胡子作甚？”
“不晓得，多半是大兴安岭天寒地冻，他们要留着胡子保暖。他们那胡子和我们不一样，一个个都五大三粗，活像个张翼德。”
“皮黑么？”
“不黑，发白。”
“发白？”
“对，白里透着红。问他们问他们为什么红，他们说天冷冻的。”
“这群罗刹鬼子还真是没事找罪受，他们干嘛偏偏跑到那天寒地冻的地方去过日子？”
“听闻他们是被赶过去的。”
“赶？谁在赶他们？”
“那群传教士你知道吧，就汤若望和南怀仁，他们来的地方叫什么‘多一字’。多一字人和佛郎机人已经把欧洲的好地皮全都占了，他们这些个罗刹鬼就只能去北边过活。”
“那他们现在和南明合兵，岂不是有南下的意思？”
“南怀仁怎么讲的？他看到罗刹兵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