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干嘛要和你换？”
“你自己说的啊，水比黄金重要，那就说明水的价值更高喽。我用价值低的东西来换价值高的东西，你赚大发了。”
“别跟我念经了，说人话。”
“换成人话就是——商品的需求价格不是由商品的总效用而是由商品的边际效用决定。”
“我让你说人话！”
“那要再说人话就是——物以稀为贵喽。”
“...我看不出来哪里稀了。不都是白菜？”
“白菜和白菜那可不一样。我给朝鲜那些个大官的，是限量版的珍藏版白菜，而且是我亲自带人去卖。这种白菜，他们一辈子就能碰着一次，他们觉得从我这里买白菜是最大的荣幸。相比较而言，外头的白菜虽然是一样的东西，但不是我去卖的，也没有那个限量版的包装，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大路货，自然卖不上价。”
“所以边际效用就是‘物以稀为贵’？”
“倒不完全是和物价有关。边际效用能用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比如爸妈打小孩，偶尔打一下，效果很好。打两下，效果也不错。要是打第三下第四下，效果就没以前好了。要是天天打月月打，把孩子打成滚刀肉老油条，再打板子反而会起反效果。这样的例子举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我们也会经常用到。”
“额...你能不能举个我能听懂的例子？我又没挨过打。”
“那这么说吧——为什么男女行敦伦之礼的时候要经常换姿势呢？因为一个姿势多了，就没有先前刺激了。得经常换姿势，用不同的方式刺激，才能维持原来的刺激感。还不够刺激就加点道具，再不够刺激就直接换人...你干嘛？！你要干什么？把剑放下好好说话，我这样说你的理解是不是很深刻？”
“我可谢谢你了啊！”克里斯蒂娜把拔了一半的剑又给塞了回去。
“怎么样，是不是学到了？”
“你这可是对罗马皇帝的冒犯！回答一个问题我就赦免你的罪过。”
“那就说说呗，皇帝陛下。”
“你是不是先知？”
“哈？”
“或者...圣徒什么的。”
“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知道东西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知识和东方人不同，和西方人也不同。就说这个‘边际效应’，还有你以前整天提的‘公债’，还有现在的‘禄券’，我简直闻所未闻。早先我还觉得是我的知识体系有欠缺，结果到了中国来我也看了不少书，你说那些个东西我找不到一个能对号入座的地方。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