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
“因为忍者就是干这个活的。锦衣卫缺的就是在国境外执行外勤的能力——这些忍者可以直接渗透到朝鲜，可以把朝鲜渗透得和筛子一样。我们的行动习惯不一样，他们到一个地方就直接按照职业习惯开始自己搜集情报。我们锦衣卫的行动习惯是到一个地方先找当地的线人或是官府接头，得到详细情报以后再行动。”
“嗯？是这么回事么？”
“你看我们南镇，压根就不怎么执行刺探军情的任务。因为我们是禁军啊，本来就不是作战部队。各地官军都有自己的探子，哪能让我们去干这些脏活累活？除非是啃不下来的硬骨头，他们才会让锦衣卫上。”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我们现在又没有这些风光的活可干...”
邵纲敲了敲船甲板：“此一时彼一时。你们要是想以后风光，就现在多受累些，多干些活。日后锦衣卫会重组成特勤局和情报局，到时候不会比现在轻松，但肯定比现在舒服不少，用不着走到哪都要找人接头，我们自己会前派情报局的人先去探路子。”说罢，他指着不远处的那条船：
“和你们说这些，就是让你们小心着点——你们是绣花针，专门点穴用。那伙忍者就是条打狗棍，扔到哪都活得下来。至少在目前，你们不要和这群家伙直接接触，因为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你们的命值钱得很。”
“知道了。”
“知道就好。老一批锦衣卫的种子全都给败了个一干二净，你们是我新拉出的人。从培训体系到任务模式，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你没每个人都很重要，所以执行任务的时候要以保命为上。唉...我现在确实是有些力不从心。看来头儿的想法确实是不错，把老头子们都请回来主事，确实是轻松不少。”
“师父，那师叔祖在哪你知道么？”
“不晓得。早先我没这个权限去查看，我先前也没打算麻烦他老人家再出山教我们讨饭...我呸，教我们办事。不过现在能办事的就剩下那几号人，人手实在是不够用。回头我查查去吧，史师叔要是南边我就去寻他回来，让他和曹公公一起把锦衣卫的架子再给搭回来。”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