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从沈宴喉咙里滚出来，他看了她一眼，语气莫测：“羡慕？”
书潇潇垂下眸，没说话。
“是你说要嫁给我，我可没逼你。”他并没有甩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脸上，陈述开口。
除了洛止，沈宴对待任何女人，冷酷到可以称之为残忍。
“对啊，嫁给你，我愿意。”
书潇潇一笑，并不介意。她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天，就决定承受他的残忍带来的痛楚。
她……心甘情愿。
“何必呢。”沈宴像是在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离婚不是更好？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但除此之外的东西，你知道我给不了你。”
“沈宴。”书潇潇拉着他的手微紧，眼睛与他对视，不避不让：“你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吗？”
沈宴看着她。
“你一定会说没兴趣知道。”书潇潇一笑，替他把话说了。
她知道他的性子，虽然眼眶泛红，倒也没多少悲哀的情绪，更多的是感慨：“我比你喜欢洛止的时间更久，我已经不奢望你能像对待她一样对待我，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值得？”沈宴出声，不解。
为了一个永远不会喜欢上她的男人赔上自己一辈子，即使他喜欢洛止，也无法忍受她心里永远没他。
“当然。”书潇潇声音很轻，眼神极温柔：“女人有时候很贪心，但有时候胃口却也出乎意料的小，只需要心爱的男人一个关心的眼神，一个拥抱，就够她沉沦一辈子了。”
她看着他：“你会给我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