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止低头，与他额头相抵，笑意绵绵：“好……”
顾南期轻轻阖上双眼：“帮我擦擦身子？我不舒服。”
洛止挑眉，眉眼挑出几分上扬的弧度：“嗯？你不是不让我帮你吗？我还是找护工来吧。”
他没睁眼，唇边就晕染出笑，“你故意的？”
“没有啊，有人说用护工都不用我，大概是我粗手笨脚，伺候不好他吧……”
顾南期脸上的笑意更深，往后靠了一下，拿脑袋轻撞她，低柔的催促：“快点去。”
洛止声音很轻，可以称之为温柔：“刚刚护士才给你上完药，不能碰水的。”
顾南期睁开黑漆漆的双眼，看她：“可是，我很不舒服。”
他这样，她就没辙了，声音不自觉更柔软了几分：“明天好不好？”
“沈龄口红蹭我身上了，难受。”
“……”
“你不嫌弃？”他挑眉看她：“那就带着？”
洛止沉默几秒：“……我去端水过来！”
回应她的是顾南期低低的笑。
“先说好，就简单的擦一擦，我会小心点不碰到你的伤口，你也不要乱动。”过了会儿，洛止将水端过来，挽起袖子准备给他擦身子。
顾南期便轻轻点头：“好。”
“真乖。”洛止探过身子，在他嘴边亲了一下。
顾南期眸色深了深，看着她不动声色的笑。
‘很乖’的顾南期在她给他脱完衣服后，本性就暴露了出来。
没多久，洛止将毛巾一丢，皱眉：“我说了不准闹。”
“我没闹。”顾南期无辜的抬起眼：“我在帮你。”
拉着她的手，不断往他身上摸，这叫帮她？
“别的护工给你擦身子，你也这么做？”洛止斜眼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