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笑了声，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将阮笙的照片拿出来，交给她。
“可以跟我走了？”
半晌，女人将照片推过去：“抱歉，这个人我不治。”
沈宴皱起眉：“你觉得她丑？”
“不，很美，绝色美人。”女人实话实说：“但我不能治。”
“为什么？”
女人推了推眼睛，第一次直视沈宴的眼睛：“因为……不合我眼缘。”
沈宴一把抓起她的领口衣服，眸色阴冷：“你觉得我在跟你商量？”
“好凶的男人。”女人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惧怕，甚至还笑了笑，在沈宴愈发冰冷的视线里，说出了一句让他呆住的话。
“远没有四年前那一位先生矜贵优雅。”
沈宴一僵，不自觉松开了她，女人拍了拍领口，重新坐了下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宴攥紧了手。
“也就是说，四年前我已经给这位小姐催眠过一次，再来，不是无效，就是会令她永远陷入睡眠，你怎么选？”
四年前她就给阮笙催眠过？
那时候，是顾南期找的她？
沈宴眉头皱得死紧，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阮笙阮笙失去记忆的原因。
那么也就是说……
四年前顾南期也是因为被这个女人催眠过，才没了所有与阮笙有关的记忆？
“你的催眠术，什么时候会失效？”
“这个可说不准呢。”女人轻笑一声，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看着沈宴：“也许一两天，也许十几年，也许因为某个契机，下一秒就会想起所有事情。”
说着，她坐直身子，又缓缓说：“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失效。怎么，你也想试试看被催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