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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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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张之洞一俯身道:“娘娘这话严重了。”
  
  我看着他笑道:“一点儿都不严重。”
  
  安静片刻,恍然听见帘后似乎是有人在里头抚琴,耳边划过指尖起落间的琴音流淌,音律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又似艄公轻摇船橹,吱吱呀呀,相映成趣。
  
  须臾,载湉幽幽出声道:“原是张之洞大人布得局。”
  
  我还未反应过来载湉这话的意思。
  
  就看见张之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臣也只是想皇上重归紫禁城掌舵。”
  
  载湉没叫他起来,只疑声道:“掌舵?”轻轻一笑后,他又叹息道:“朕实在不敢当。”
  
  我这才明白昨日琴声与今日琴声的联系。
  
  张之洞垂头不言,在地上跪了许久,见载湉没发话就也不敢起身。
  
  我目光淡淡扫一眼张之洞,低眸道:“张之洞大人的膝盖可是也太软了些?”
  
  张之洞不解,“臣……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我笑,“以往总是听闻左宗棠大人自筹资金,抬棺出征,这才是骨气。”
  
  张之洞又道:“臣……还是不太明白。”
  
  我轻声道:“尊敬不尊敬原是在心里头,而不是在这些虚礼叩跪上头,”说着,我一笑,于是又问道,“在大人心里以往也好,如今也好,可曾真正服过皇上?”
  
  听言,张之洞只是不说话。
  
  载湉睨着张之洞问:“既无,何还不肯放过朕?”
  
  张之洞淡淡答道:“若是臣今日放过皇上,那明日臣一家老小便就要送上断头台。”
  
  载湉反问:“那凭什么就是朕?”
  
  张之洞抬眸问:“皇上想听真话吗?”
  
  载湉点头,“你说。”
  
  张之洞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因为皇上早已是笼中鸟,注定是逃不掉的。”
  
  张之洞说完,载湉就大瞪着眼睛,勉力盯住他道:“可是朕原本已经逃掉了,分明是你张之洞大人使阴谋诡计才能抓住朕的,而此刻,也一样是你张之洞大人偏生不肯高抬贵手放过朕。”
  
  我轻笑道:“大人你根本不是顾全大局,而只是想要在老佛爷的重压下苟且偷生,虽说大人这么想没什么不对,但大人片刻前的言辞凿凿、大义凛然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生厌恶,大人可是这些年在官场上头沉浮得连一句真话都不会说了?”
  
  张之洞灰色的眉头颤颤蹙着,阖目道:“真话假话,臣都说了,只还请皇上和娘娘先在这屋子里安生歇一刻,等会儿车马齐备后,就可以启程连夜赶往紫禁城了。老佛爷还在宁寿宫等着皇上呢!”
  
  说完,张之洞就起了身来,一回身,正抬脚欲要走,我不免含笑觑着他,道:“大人,本宫还有一句话要对大人说,”张之洞听言,脚步凝滞在原地静待,一会儿,我轻轻一挑眉道:“本宫可以告诉大人,大清不日必亡。”
  
  张之洞忙一回身来,看我一眼,俯身急道:“娘娘!此等大逆不道之言怎可说!”
  
  我笑哼,“本宫不是在跟你说笑,”又问,“大人可晓得大清亡于什么?”
  
  张之洞无奈望住我,跟着一摇头。
  
  我轻笑一声道:“孔子尚且每日要三省,而你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会自省。”
  
  张之洞蹙眉问:“你们?”
  
  我笑而不言。
  
  张之洞怔怔地立在原地。
  
  片刻,载湉一摆手道:“你去罢。”
  
  张之洞缓过神来,躬身步出去后,帘后的女子就步了进来,着了一身浅银色罗裙,裙边以彩色丝线镶补,腰际系着一条水色锦绣纱带,清新而显得身段窈窕,眸子里微含着一抹笑意,宛如青春而懵懂的一双明珠,泛着珠玉般的光华,进来后朝我和载湉行了一礼。
  
  我看着她,笑问:“你就是方才弹琴的女子?”
  
  她道:“是,奴才仁准。”
  
  载湉阐眉道:“原来你是张之洞的长女。”
  
  张仁准,这名字起得……
  
  我低声道:“哪有阿玛会给女孩子起这样的名字的!”
  
  张仁准面上含着合乎体统的微笑,对我和声道:“阿玛是希望奴才能够惟平惟准,近知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