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住了诺诺的情绪，又安排了一个警员送她回家。
云画这才回到了凌南的办公室，“韩方舟除夕晚上七点半到八点钟之间接了一个电话，有查到是谁的电话吗？”
“叶倾梦的。”凌南说，“韩方舟交代了，你没在笔录中看到？”
云画皱了皱眉，她还真没注意到。
这样可不好，卷宗中的任何一点细节都有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查过了，没多大的疑点。”凌南说，“韩方舟说叶倾梦给他打了电话，说她想通了，知道他喜欢的人不是她，她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他了。叶倾梦也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没有见到叶倾梦吗？”
“我找到了叶倾梦的电话啊，直接给她打的电话。”凌南说。
云画心中的怪异感更加强烈了。
叶倾梦那么喜欢韩方舟，韩方舟出事了之后却避而不见，甚至都不愿意跟警察谈话。
“她大概是真的伤透了心，我问什么她就说什么，后来当我说韩方舟杀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没声音了，而后就是痛哭着说不可能，不是他，绝对不可能是韩方舟杀人的！”
凌南说，“她的情绪我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她是真的惊讶，真的认为韩方舟不会杀人。她还说要来找我……可是后来，她父母收走了她的电话，不准她来警局，也不准我们说她跟韩方舟有什么关系……”
云画沉默了。
凌南说：“其实她父母的做法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个案子的性质太过恶劣了，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你现在去韩方舟家大院看看就知道了……哎。任何跟韩方舟沾上关系的，都……会被敌视。叶家怎么肯让女儿跟韩方舟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