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回家呢？”孙小婵用天真的眼神望着孙吴，甜甜地问道。
“外面有狼外婆，我怕被抓走了。”孙吴假装露出惊恐的模样，用发颤的嗓音回答道。
孙小婵撇了撇小嘴巴，转头对着正在给她换睡衣的白晶晶说道：“妈妈，这人是骗子，外面根本没狼，它们都在动物园。”
看到孙吴不说话，她就以为自己是正确的，于是便用手指指着孙吴继续说道：“他先前还骗我，说他就是我亲爸爸。”
白晶晶顺势握住女儿的手塞入睡衣袖子里，然后才凝视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他没有骗你，他就是你的亲爸爸。”
孙小婵听到母亲这话，转头以好奇地目光仔细打量着孙吴，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道：“你真是我爸爸啊？”
“当然是真的。”孙吴笑着回答道。
“哦。”孙小婵轻轻应了一声，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所以你今天才故意不走的。”
“你怎么这么聪明呢？”孙吴伸手轻轻捏住了女儿的鼻子。
软而细腻。
孙小婵没有和过去一样立马就把头扭开，而是抬起手握住了孙吴的右手小手指想扳开，低着音说道：“不许捏我鼻子，会流鼻血的。”
见到孙吴松开手，她昂起下巴又对白晶晶问道：“妈妈，爸爸以前怎么不跟我们在一起呢？”
“爸爸在外面打工挣钱。”孙吴还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女儿这个问题的时候，白晶晶已经回答了。
“哦。”孙小婵嘟起了嘴巴，小脑袋点了点头。
等到白晶晶帮她穿好卡通粉色睡衣，便在床上跑来跑去。
孙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状态下的女儿，像是发现了旷世珍宝一样，两眼放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角也不自觉就有了满足的笑容。
白晶晶这没有这般感悟，看到女儿又不肯睡觉，便瞪大眼睛，假装自己要生气了。
“孙小婵，你是不是又想被打屁屁了。”
“不想。”孙小婵立马停止了在床上蹦蹦跳跳，赶忙直摇头。
说罢，便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只留鼻子和眼睛在外面，看一眼白晶晶后又望向孙吴。
白晶晶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也放入到被子里面，然后对着孙吴说道：“你想去洗澡吧！女儿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她自然不可能让女儿旁观自己跟孙吴做那事情。
孙吴也是同样的想法，看到女儿正看向自己，便对她微笑着挥了挥手。
见他这样，孙小婵立马就用手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小脑袋。
过了两三秒，又慢慢把脑袋露出来。
看到孙吴还是在对她笑，便继续用被子蒙住脑袋，等二三秒又一次将脑袋悄悄露出来。
白晶晶无语地看着这一对玩捉迷藏的幼稚父女，白了孙吴一眼，提醒道：“她能跟你这样玩到天亮，你可想好了。”
想到自己已经四年多不知道女人滋味，孙吴终究还是放弃了继续逗女儿开心，乖乖去洗澡。
......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将孙吴的头发打湿，也冲掉了他眼角的湿润。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跟白晶晶和女儿重逢之后，孙吴觉得自己有向贾宝玉发展的趋向。
深呼吸几口气，他抑制住了内心的伤感，也认认真真地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女儿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孙吴轻轻拿起她的小手，放入到被子里面，然后做到白晶晶身旁，看到她紧缩的眉头后忍不住问道：“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