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瞪着面前这个人。
她闭了闭眼，腾地一声站起来，转身就走。
身后的男人却嗤笑一声，扬声道：“怎么，你早就猜到了？连听都不愿听，是嫌弃他脏吗？也对，光是听听，就觉得污了人的耳朵。”
楚念的脚步嘎嘣一声停了下来。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猛地转头走了回去，在那人的对面坐下。
她直直的看着那人，一字一句的道：“别让我有武力值超过你的那一天，不然我一定打的你妈妈都不认识。”
那男人却看着她，道：“怎么，又愿意听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眼里，他并不肮脏。我不想听，只是不愿意再难受一次，而不是怕污了耳朵。”
楚念一字一句的道。
对面的人有些愣神，半晌，才缓缓的道：“你现在说他不脏，只是因为你不知道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你……”
“你特么的还说不说？”楚念的耐心告罄，指着对方的鼻子道：“你别惹毛我，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
她虽然打不过他，但是拼着不要命也能扯掉他一块皮。
对方嗤笑一声，然后缓缓道：“你知道他挨鞭子吧？这种事儿，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楚念：“……”
月色下，无人的街头，旁边还躺着一个吓晕过去的小老板。
无脸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恍若来自异界。
他说，阎昕的母后还在的时候，阎昕过的很幸福，很得当今陛下看重。
他说，阎昕长得好看，粉雕玉琢，且三岁能诗五岁能武，是个真正的文武奇才，当今陛下很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