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让剩下的人都下去各司其职，只留下了将军府送过来的那名婢女。
那婢女站在那，垂着头，好似和一般人差不多。
但是仔细看，这少女身上气质略有些阴沉。最让楚念在意的，是这个侍女的腰上，围着一根软鞭。
婢女带软鞭，这可是前所未见。
楚念之前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此刻在看这个婢女，却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她侧头看阎昕，阎昕垂着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劲。
楚念沉吟了一瞬，然后对那女子招招手，道：“晓雪，是吧？”
那婢女抬起头看向楚念，低头应了一声。
楚念笑了笑，道：“我以前身边有个婢女，也叫晓雪。”
那婢女垂下眸子，淡淡道：“能和娘娘的婢女同名，是奴婢的荣幸。”
楚念：“你不问问她现在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晓雪：“那她为什么不在娘娘身边？”
楚念笑了，道：“因为她不听话，做了我不喜欢的事，然后她就消失了。”
晓雪：“……”
她眸光闪了闪，垂下眸子，低声道：“那是她没有福气伺候娘娘。”
楚念挑眉，沉默下来。
这倒是个会说话的，并且，很有胆量。
楚念喝了口茶，直接道：“现在送你回将军府，你愿意吗？”
晓雪沉声道：“不愿意。”
“为何？”
“奴婢是将军送来伺候殿下的，那奴婢就的待在殿下的身边。如果娘娘将奴婢送回将军府，那代表着奴婢没有做好将军交代的事情没有好好伺候殿下，那奴婢也就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