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玄衣没有搭理侍从的话，而后缓缓走到了顾长宁身边，犀利的眼眸仔细打量着她，探子来报的时候他还不相信的，可如今……
面前的姑娘一袭绿衣随风而动，那双眼睛璀璨如水晶般耀眼。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一双眼睛，所以。他不会认错，探子也不会查错。
是她。
真的是她！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可这就是答案。
顾长宁见这玄衣一直都盯着自己看，她忙捂住嘴巴咳嗽一声。“我说你到底是谁，找我何事？不说我可走了。”
玄衣这才从惊诧中回神，“姑娘那日给本宫倒酒可不是如此凶巴巴的。”
这话一出，顾长宁脸色一变，不是吧，他竟然认出自己了？
怪不得他约自己在这见面了。
尽管如此，她却是不想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当日是你混入了营帐偷听了本宫和勾陈之间的谈话，所以我军和兽族才会败的如此惨，本宫能找到你。你就暴露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听到这话，顾长宁扯了扯嘴角，“是我，又怎样？你们华胥国和天朝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联合兽族一起进攻天朝？”
见顾长宁承认了。玄衣的眼神却是一直注视着她的目光，这双眼睛他是不会忘记的。
“为什么会是你？”
“什么？”
顾长宁有些懵，什么叫为什么是她？
玄衣见她似乎不认识自己，突然自嘲笑道，“风雪赶路人，姑娘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