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心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她就是北棠，有点意思。”
难怪她的徒弟整日念叨，倒是有些让人与众不同。
“哼，这丫头可不好对付，虽然实力比不上你我，但素来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还是要小心。”灰色虚影如一团雾，看不清真容，但字字句句都带着无尽的怨气。
墨水心撩一下耳边长发，扭头轻笑道，“你去跟着，看看到底是谁在银狐背后捣鬼！”
“我不去……”虚影有些紧张的扭动几下，微急道，“那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除了慕容羿坐阵外，还有一个人，就是这丫头的师父，药王玉扶乩。”
墨水心她再一次感到意外，脸色渐渐变的有些不自然。
玉扶乩，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玉扶乩，自从那日中毒，她便猜出些端倪。
问题是，他好巧不巧的还是北棠的师父。
半晌，她冷声道，“可发现玉楼的身影？”
“没有……喂，你跟我说话就不能客气点，我可不是你的属下，你记住，我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灰色虚影顿时急了，抖动更加厉害。
墨水心转过身，冷冷的凝视着虚影，“姽婳，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是本王看在旧日情分才打算帮你，就凭你也敢跟本王谈条件？好了，我让你做什么就去做，否则，你的仇找别人帮你报吧！”
姽婳怒极，当下却又不敢再顶撞，他了解墨水心的狠辣和无情，现在的他不比以前，只能先忍了。
看着姽婳飘然离去，墨水心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这还差不多，跟本王谈条件，你还不配。”
墨水心打个响指，一名五大三粗的红衣女子从屋檐下飞掠下来，“红野，去把夜婉儿带来。”
红野躬身后退，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