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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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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孟晴说些什么,灵霏便转了头,眼巴巴地瞧着秦远山:“若说女儿是要讨好祖父,女儿的确无话可说。”
  她将一只手放在胸口,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女儿很崇拜祖父,也的确想讨好祖父,还望爹爹成全!”
  瞧着灵霏这懂事又小心的样子,秦远山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一向自诩是官宦人家的规矩,虽说灵霏是庶女,却也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并不能亏待任何孩子,哪怕是庶女。
  于是便定了心,转头看向了孟晴:“不过是一颗戒指罢了,既然三丫头有此孝心,你将戒指拿出来就是了。何况那祖母绿也是芳云的东西,送给父亲,想来他也心里高兴。”
  秦远山虽没有旁的意思,可在孟晴的耳朵里听起来,竟就像是秦远山在说芳云比她好一般。
  可她了解秦远山的脾性,知道这事儿是定下来的。
  眼珠子便只能转了转——
  可还未等孟晴说些什么,便瞧着外头有小厮匆匆而来:“老爷夫人,出事儿了!”
  那小厮面色着急,脚下的步子也走的不大稳当,叫秦远山看了,自然是来气的:“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平日里的规矩,你们都忘了不成?!”
  那小厮虽说是被训斥了,却是也顾不得那么多。
  只是指了指门外:“老爷,外头有人来闹事!”
  秦远山的眉,便狠狠地皱在了一起:“我乃堂堂朝廷六品官员,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我府门口造次?!”
  那小厮也是喘了几口气,方才道:“是几个外头庄子里的人,说是咱们府中有人给他们放了羊羔利,逼死了人。如今他们一家子都在外头哭喊,老爷还是快些去看看吧!”
  “羊羔利”三个字一出,灵霏明显便感觉得到,孟晴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秦远山却愤然抬步就要往外走,一边还狠狠地拂了袖子:“不可能!我府中之人怎会有放羊羔利的?!我要出去瞧瞧,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是要往我这府中来作恶!”
  他都出了门,孟晴和灵霏自然是要跟在后头的。
  如今不过是大年初三的时候,外头且还冷着。
  可还未走到大门口,灵霏便听到了外头的嘈杂之声。
  而后就是女人的哭喊声:“这可怎么办啊——苍天啊!你们这些黑了良心丧了人性的,你们还我夫君的命来!如今可怎么办啊!”
  扯上了性命?
  连灵霏都没有想到,这事儿会闹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便也是匆匆随了秦远山出门,果真瞧着了一家三口子穿着粗布麻衣的女眷,披麻戴孝的正跪在他们的门口。
  她们膝盖跟前儿还放了个草席,上头躺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男人的脖颈之间被勒出了紫黑的痕迹,瞧着十分煞人,也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男人约莫是上吊而亡。
  秦远山出了门见到这光景,连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心里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信这事儿与秦府有关的。
  也是厉言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堂堂朝廷六品官员的门口造次?”
  那个在最前头的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第一个抬起头来,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
  虽说也是哭成了个泪人儿,却完全不害怕似的,上前抬眸直视秦远山的双眼,条理清晰道:“我们是下头小普庄的农户,家中姓赵!在一月前,我夫君在你们府中借了羊羔利。本说好的是三分利,半年内还了便是。后来我家的觉得利息有些高,找了你们那管事的来说要退了,他却说东西已然给了我家夫君,若是要退,便要将利息一并拿回!”
  说着,她的表情也越发痛苦和憎恨了起来:“我家的自然不能同意!他便说若是我们拿不出利息,便要将我家的投入大牢之中!”
  她愤愤地抹了一把眼泪,回头看了一眼她身后那一老一小同她一起披麻戴孝的女子:“我这一家上有老下有小,我丈夫害怕若真是投入大狱之中了,便是还要连累我们替他还账,便干脆对那人说以命相抵!等我们进门之时,他便已经殒了性命了!难不成,这便是你们六品官府人家的做派吗?!”
  她这一连串的话,说的秦远山都愣在了当场。
  而周围看热闹的,也早有开始指指点点之人。
  秦远山何时丢过这般的脸面?
  自然也是对那妇人横眉道:“你可莫要胡说!我们是清流官宦人家,断不可能做那等在外头放羊羔利的腌臜事!你空口无凭地在这里污蔑,莫要以为当着这诸人的面儿,我就不敢拿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