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何灿眼神闪躲,支支吾吾:总之……总之……穿就是了!
瑶戈觉得怪异,欲要问清,何灿却脚底抹油溜了。
瑶戈只得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厚实冬衣,犹豫片刻,收进了包袱。
翌日。
何灿一大早就敲响了瑶戈的门。
打开门,瑶戈就对上一个——
厚实的球。
瞧着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宛若在西北漠地过寒冬的何灿,她有一瞬间的无语。
还未等她说什么,何灿看了她一眼先急了,一把将她拉进屋,望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急道:昨夜给你的冬衣呢,怎么没穿?
外头这日头……不是瑶戈不穿,而是……
她瞄了外面的大太阳,觉得自己真要是穿着冬衣出去,隔日绝对会成为酒楼的酒后茶谈,更甚者会成为茶楼说书先生嘴里边儿的笑话。
赶紧穿。何灿不容她拒绝,兀自从她包袱里翻出冬衣。
瞧着他熟练的动作,瑶戈不由庆幸自己包袱里没放什么女装。
对了,还有这个。就在瑶戈犹豫的拿着冬衣纠结时,何灿又从怀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两个圆饼样的东西。
瑶戈见此不由得眯了眯水眸。
这个也带上。何灿一脸的严肃,没半点说笑的意思,前胸和后背各搁一个。
经他这么一说,瑶戈倏地想起了何灿手中的是何物。
护心镜,多用于战场上,护住心脉要害。
……
瑶戈瞅着怀里两样物品,眸子复杂的抬起:你老实告诉我……我们到底是干什么去?
护心镜都准备上了。
回我家啊。
回家……要这玩意儿?
她举举手中的东西。
两护心镜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听起来还挺厚。
谨慎些好……被追问的何灿讪笑两声,眼神躲躲闪闪,明显在隐瞒什么,可瑶戈又问不出来。
似乎怕她再问下去,何灿推搡了她一把,催促:赶紧穿上!听我的准儿没错。
瑶戈瞄瞄他的表情不似开玩笑,心中纳闷。
见她还在磨磨蹭蹭,何灿索性刷的一下拉开自己的衣襟:没骗你,瞧我,早就穿了。
在他胸/前,是比瑶戈手里还要厚一倍的冬衣,不仅如此,冬衣上面还悬挂着一圈的……
护心镜。
瑶戈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更怀疑他此行的用意了。
真不是抢国库?
在何灿的再三催促下,不得已瑶戈也穿上了冬衣,不过护心镜她是坚决不想带,她拍了拍腰间的荷包道:有事我可以用毒,一般人近不了我的身。
不能用毒啊……何灿嘀咕了句,看看她的荷包,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是迫不得已得用毒……能不能换个药性轻点的?
??
不久——
瑶戈就知道何灿为何这么说了。
雇的车夫驾驶着马车平稳的往何府赶去
起初瑶戈在闭眸补眠,很快她就发现异样。
想来上马车就犯困的何灿竟然毫无睡意,且面色慌张,好似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