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里是崇礼门,你想干什么...喂喂!你退回去!你干什么!退回去,再不退我们就要动手了!你要干什么?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要不然我们就...”
话音未落,那卫兵被一团用黑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棒子”撞了个正着,仰面朝天栽倒下去。李医官也打了个踉跄,整个人往前一扑,“圣剑”从天而降,砸在了摔倒的那卫兵的肚子上。
被圣剑砸中,基本等于被一袋子大米砸个正着——
那倒地的士兵立时像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发出了下体受重击般的惨嚎,然后又瘫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那李医官爬起身,试探了一下那倒地士兵的鼻息。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他后怕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周围的士兵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即刻便要赶过来把他按倒在地,听脚步声他们离自己只有十几步了。
李医官也顾不上怕,惊得亡魂皆冒,抄起那“圣剑”便往城墙上狂奔。
“爹娘啊,干嘛不再给我多生两条腿啊!”他拖着双脚踏着解体往城墙上爬,可他爬得太慢,城头上的守军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试图闯门的家伙。
等他从楼梯登上城头,两边的守军已经包抄了过来,连跳墙的路都被堵死了。回头一看,后头也有追兵。
那李医馆心一横,闷头冲进了崇礼门的城楼里,顺着楼梯继续往上爬。从一楼爬到二楼,守军已经把城楼围了水泄不通。
抱着一袋大米从景福宫一直跑到城门口,李医官已然是精疲力竭,只凭着一口气强撑着。
崇礼门城楼的楼梯又高又陡,外头又在下着雷雨,楼梯也又湿又滑。李医馆把剑背在背后,手脚并用,使出一股子吃奶的劲窜上了崇礼门的二楼。
四下里看了看,他发现了用来射击的圆形开口,便跟见了洞的老鼠似的一头钻了进去。
“喂!你不要胡来!这地方有五层楼高,掉下去摔死了我们可不管!”
“摔死也比被你们砍脑袋好!”那李医官窜出了射击孔。本想豁出去直接从城楼上蹦出去,可他朝外头一看就傻了眼。他竟然忘记了一件事——
崇礼门前面是一个瓮城。就算他真的从城门楼上跳下去也只是落进瓮城里头,压根就爬不出去。
“苍天呐!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望见外头的瓮城,他差点没一屁墩瘫倒在房檐上。
后头卫兵爬楼的声音已经传来,他慌不择路,扒着头顶的第二层房檐便开始往景福宫的屋脊上爬。
几个卫兵冲到二楼便从射击孔里头望见了他的人影。合计了一下,他们还是不敢爬到房檐上,便派了一个人把脑袋从射击孔伸了出去:
“喂,你到底为什么要跑啊?!”
“你们连我为什么跑都不知道那干嘛要抓我!”
“不知道,上头叫我们赶快关门,什么都没说。”
“...”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跑?偷了什么东西不成?那你把东西交出来便是,偷窃又不是死罪。”
“你们不要我死!有人要我死啊!”他哭丧着脸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