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我们分析分析——我问你，他到底让你们干什么了？”
“比如袁继咸袁都督。他非要我们把袁继咸逮到北京去，还非得让左梦庚去绑他。”
“是不是他那卦辞上是这么写的？”
“确实是这样，他把卦辞给我们看了。”
“那就好说了。他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每个人的‘命运’，然后把‘命运’给你们看，让你们去照着来呗。”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们这边也是这么来的啊！只不过我们家‘白阳老仙’不像你们那妖怪那么小气，他关心的是电报债券之类的东西，不是猴年马月到某地去抓某个人这么神神叨叨的鬼话。”
“...”
“行了吧，想通了没有？”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通了，想通了我们就接着说——郑芝龙的下落你能提供吧？”
“嗯。”纪云点了点头。
“那你去福建除了去找郑芝龙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
“去买书。”
“还真是去买书？”
“是啊，他要我买三国给他——多尔衮他要我买‘真三国’。”
“什么‘真三国’？”
“他突然发现三国是小说，然后恼羞成怒让我去找本没问题的三国来呗。”
“诶？你这个消息很有价值，我们记下了。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交代的？”
“我的行动内容就这两项，别的你们直接问吧。”
“那我挑重点问——白阳老仙的位置在哪？”
“城外有一处破庙，里头有一尊佛像，就在里面。”
“破庙？为什么选那地方？”
“因为那里僻静，是我们挑的地方，平日里没有人会注意到那里。记住，一尊佛像，是弥勒佛像，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佛像里头有什么东西会发出声音。我估计，那白阳老仙平时就藏在那里头。”
“行，记下了。再问你一个——袁都督被你们抓到哪去了？”
“天安门斜对面。”
“天安门？”
“就承天门，重建的，还没建好。”
“哦，刑部里头是吧？”
“对。六部衙门的位置没动，都在远处。袁都督在刑部大牢里头，我走的时候还在。”
“那你们还抓了谁？”
“还抓了...哦对，朝鲜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