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中间这块石头是什么？”
“那是雨花石啊。”
“那是什么？”
“一种玛瑙，在中国这是一种饰品。”
“嗯...很漂亮。但是我在雨花台上怎么没看到有这个？”
“啊？”
“啊？”
二人对视了一眼...
“那个...克里斯啊，雨花石不是雨花台产的这是常识啊。”
“这算哪门子常识？不在雨花台上叫什么雨花石？”
“老婆饼里面有老婆吗？红烧狮子头里面有狮子头吗？麻婆豆腐里面有麻婆吗？”
“不在雨花台产的那为什么要叫雨花石？”
“因为以前产现在不产了。而且看雨花石，追求的是雅，看得就是个意境。不叫雨花石听起来就没那个意境...”
“那这个雨花石是哪里产的？”
“六合，那里最出名的是猪头肉。”
“怪不得要叫雨花石...要让人知道这玩意和猪头肉是并列的名产，那可就...”
“所以啊，朦胧就是美，不要什么事情都问个明白。”
“唉...看来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啊。”
“想学东西还不简单，我们马上去一趟四川。多增长点阅历，你也就不枉此行了。”说着，朱由检指了指一旁的坤舆万国全图，中国本土的西南方。
“去那里做什么？”
“攘外必先安内...唉，我怎么这两天老是讲这句话。反正，我们在北伐之前要先解决一下内乱。有一伙反贼流窜到了四川，我要去解决他们，争取今年冬天以前把他们铲除。南京的宝船厂也要开工建造我的斗舰，等我回来的时候正好能乘着斗舰出发。”
“那南京怎么办？那些高科技野蛮人万一再打过了，南京城怎么抵挡？”
“我已经和黄将军订好了计划，帝国将会沿着长江修建一道金刚郭要塞群，把所有的战略要道以及长江中间的沙洲全都纳入防御范围之内。置身于铜墙铁壁的防线之后，南京不会有事。等战事稳定以后，黄将军的军团会步步为营，一步一个脚印地用依托要塞往北推进。一路推一路修，一路修一路推，在我回来以前把防线推回到淮河南岸——到了那个时候，战略的主动权就到我们这边了。”
“所以你到时候用海军去登陆？”
“嗯，这招你父亲很擅长，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登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要做的事情和你父亲做的差不多，不过我们要对付的可不是丹麦波兰这种‘杂鱼’，所以我们的任务要更多一些。对了，你记不记我在科隆的时候和你谈过战舰的事情？”
“记得啊，你当时说你可以为瑞典海军提供一种能在波罗的海所向无敌的战舰。”
“你们的波罗的海风向多变，海况复杂，比起软帆来说还是硬帆战舰比较适合——或者说，你们海军问题的最优解，在帝国的手上。只要你向我开口，帝国就可以为你们带出一支华式海军，再给你们准备几个华械师，包准你们在波罗的海横行无忌，人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彼得早生几十年也能把他按在地上爆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