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觉得很好用？”
“拿来维持治安很不错，战场上也很不错。但是不适合单挑——单挑哪有抽人巴掌的，全都是上三路挡都不挡一下，腋下破绽全露出来了。但要是穿了甲，那就不一样了。穿甲的时候许多破绽都没必要管，能破甲就行。所以穿甲厉害，白身无用。群架厉害，单挑无用。这不适合江湖演武，但是非常适合现在的情况。制台你不是要~”
他微微一笑：“你是不要疲法，疲俄吗？现在疲俄不需要了，我们直接下死手。但是疲法还是能用到的。两边穿着铠甲在第一线对峙，但是还没动手的时候。如果罗马军所有人都学会了奥斯曼巴掌术，就能逼法国人拔刀开枪。法国人不开枪就等着被一路扇巴掌扇到巴黎去吧。”
“这也行？”
“我觉得确实可以。罗马三路大军压境，我就不信法国人敢第一个动手，他们也不敢开第一枪。而且还有个问题。就是非军队的武装力量，比如民兵。对付他们更适合用这样的非致命手段。”
“有道理。如果对方驱使民兵，征召兵，这显然不能往死里打——真打死了就是一整片地区结仇。所以如果能把他们全都殴翻，就只能逼法国人面对面开战。不过，法国人迟早会反应过来的吧？”
“战场上瞬息万变。要的就是他们误判一步——消息从边境传到巴黎又传回去，几十天就没了。而几十天搞不好都可以直接让大军打到巴黎城下。只要两边不是你死我活的决战，面对有限的肢体冲突总会犹豫。这么一犹豫，法国人就没有再翻身的机会了。更不用说本来就打不赢。”
“妙啊，妙。克里斯蒂娜，你捡到宝了~”
“还好没用在我这边。”克里斯蒂娜摇了摇头，“我可不想一路扇巴掌扇到莫斯科去。这得扇多少个大逼兜。”
“不不，我觉得毛子未必吃这套。毛子吃了大逼兜可未必会请示莫斯科，他们当场就扇回来了。倒是法国人因为过于中央集权——又没那么集权，所以前线将领恐怕未必有权在处于劣势的时候自己开战。只要我们三路压过去就行。我的意思是，罗马帝国可能会因为扇巴掌而加速建立。”
克里斯蒂娜摁住了自己的头：“我可不想连这种地方都学奥斯曼啊...唉，但是没办法，学了就学了吧。这要学多久？”
“三个月之内，我能教会他们所有人。”卡拉帕夏拍着胸脯回答。
“这么快？”
“因为这个至高之术，或者其他精巧的武术不同。说来说去就是扇巴掌，花三个月学习扇巴掌只是为了能够在穿着铠甲的时候必胜。如果只是要学扇巴掌的技巧，其实一周就够了。”
“那就一周。说实话，我的人学这些也就够了。”
这是经过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沙俄军队的披甲率一直不高，尤其是南方防线这里的防御力量。驻守这里的农奴和地主有凶悍的战斗力，猎枪是他们的武器，同时也是他们谋生的手段，他们需要用猎枪来开垦荒野。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就不那么喜欢披甲。因为铠甲完全是用来战斗的，对生产无用。对兵农合一的沙俄军队前线来说，披甲始终都是没有性价比的选择——而德意志和法国的军队都更加专业，破甲的巴掌对他们显然更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