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群中一个施拉赤塔说了话,但小波托茨基并不认识他。
“我是斯特凡·恰尔涅茨基,来自恰尔恩察。”
“啊,原来是...额,不认识。不过你也叫斯特凡,应该也是一名勇士。那么,说吧,勇士斯特凡。不用在乎身份的低微,我们施拉赤塔全都是平等的,尤其是在召开军事会议的时候。所以,你的意见是?”
“我认为我们现在很危险。第聂伯河虽然水流湍急,但哥萨克人不是克里米亚的蒙古人,他们会开船。扎波罗热的哥萨克随时会像维京海盗一样乘着长船杀过来,我们应当尽快做好准备。”
“那么,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们应该使用传统的在草原作战的办法,应该把所有的补给车都拿出来,在军营外面围成一个圈。还有这个集会厅,没有任何意义,也应该拆掉,用这些宝贵的木料在修建更坚固的共事。”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勇士斯特凡,这个重要的集会厅里要拿来存放各位施拉赤塔荣誉的旗帜,先生您家里的旗帜在哪里?”
“在,那里。”
“波托茨基大人。”斯特凡·恰尔涅茨基试着墙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面红底旗,上面一艘黄色的船,简单至极。旗面也破破烂烂,压在层层叠叠的其他施拉赤塔的旗帜下面。这里的旗帜确实比人还多,多得能拿来做帐篷之外还能铺下去三层地毯。
“额...”小波托茨基尽量保持了尊重。他不是通常意义上那种“飞扬跋扈”的人,熊掌本人也不是。他和他父亲的人缘都还不错,对待其他施拉赤塔也确实像黄金自由一样“平等相待”。面对着这么一面低微的旗帜,他也依然给了旗帜的主人以发言的机会。
小波托茨基觉得自己已经很有德行了。、
“拆房子的事,再说吧。我们先来算一算手上有多少人,能够对抗多大规模的哥萨克。”
“是,波托茨基大人。”书记官在侧面报数,“我们的部队由7个龙骑兵旗、11个哥萨克旗、一个翼骑兵旗组成,合计1842人。另外还有1500名来自联邦内陆的,忠诚的哥萨克骑兵。他们没有跟从扎波罗热的叛徒,而是依旧忠诚于联邦。在今后的今天里,还会有更多忠诚的哥萨克加入我们。”
“差不多够了。扎波罗热的哥萨克也并没有多少人,我们可以继续渡河了。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等待那些立陶宛人,他们恐怕要在基辅过圣诞节了。”
“请等一下!等一等!”斯特凡·恰尔涅茨基又站了起来,“大人,我们现在真的很危险。即使是不用车辆组成营地,我们也应该继续在原地等候,而不是继续渡河进攻。”
“哦~~勇士斯特凡,我记得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你是我父亲的翼骑兵?”
“是的,我曾经有幸在克拉科夫服役,在您父亲的手下作为一名骑兵军官服役,现在也依旧是。”
“好吧,我再给听听你的意见。你想说什么?”
“克里米亚的鞑靼人,那些蒙古人。他们随时有可能加入扎波罗热的队伍。”
“哈?真的吗?他们可是哥萨克的死敌,我从小就知道哥萨克和蒙古人在草原上血腥的故事。那些蒙古人竟然能来帮助哥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