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说的？这是杀人马球啊！”
“是啊，就这样喽。曼陀罗国家之间的火药味重得很，暹罗缅甸和柬埔寨他们打马球就是为了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柔佛不掺和他们的事，自然就不打了。若是突然开始打马球，反倒会引来暹罗的怀疑。”
“好啊！”朱由检高兴地一击掌，吓得柔佛王浑身一哆嗦——他正在说令他为难的事情，可朱由检听了之后直呼一声“好啊！”，这...
“柔佛国君啊。”
“诶...诶...”他连声应道：“我们已经答应驯老虎了，我们斗虎还不够吗？这个马球的事情...”
“你想哪去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比赛嘛，就是要你情我愿才好玩，是吧？要是你不愿意，我强拉你来，这不叫竞赛，这叫拉壮丁。”
“对对对，是这么回事。还是凤凰王大人体谅我们这些做朝贡国的。”
“过年南京的战车比武你们来不来。”
“什么?什么战车比武？”
“是新年祭天活动的一部分，所有朝贡国不分大小都要参加。怎么，你们不想来？那有本事你们不朝贡好了。我提醒一下，一不朝则贬爵,再不朝削地,三不朝则六师天降。你考虑清楚再说。”
“可您刚才不是说...”
“对啊，我说强拉你来是拉壮丁。对，我现在就是在拉你们的壮丁。你们来不来？”
“我们...我们...诶？对了。大人，战车比武是比什么？”
“所谓比武，当然是两辆战车之间的决斗了。”
“对装备有什么要求么？”
“我们建议尽量使用本国的装备，这样可以向观礼的满朝文武展现异邦的风貌。有些国家是例外，比如朝鲜，朝鲜的装备和大明的一样，根本就分不出来。朝鲜也不想和大明分得太清楚，所以两边就只有头顶的避雷针有区别——大明是跟高顶的缨枪，坠了流苏。朝鲜是个马叉，也是三股叉。别的国家，像日本，他们就直接穿大铠了。”
“那我们也不能也穿我们巫族的衣甲？”
朱由检看了一眼底下的裸身骑兵门，摇头道：“要是有衣服，那就穿吧，我们鼓励你们穿衣服。”
“那能不能自带马匹？”
“可以可以。如果不能自带，朝廷会发的。但是发的马总不如自己的马顺手，是吧。”
“那，不用马行不行？”
“不用马？不用马这个...”朱由检向郑成功问：“不用马行不行?我忘记规则了。”
“我记得可以。因为有些国家吧，他们没有马，比如阿兹特克和玛雅那边。当时还是你提的，我们要给这些没有马的国家开一条门路。所以后来就决定，没有战车传统的国家可以选择自己惯用的战兽。”说罢，郑成功对柔佛王也解释了一通。
后者大喜：“那我们派大象拉车行不行？”
“诶？”朱由检愣了一下，回头问郑成功：“规则里头有这条吗？”
“没有。我们没有规则规定不许让大象拉车——怎么办？他们要是钻规则的空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