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需求只是‘争气机’？现在好办了。你有没有听说过边界层理论？”
“那是什么...”
“那蚌式进气道呢？就是dsi进气道。”
“听过。进气道上是一个鼓包嘛，以前的进气道都是个机体隔开的——但这和我们的汽轮机有什么关系？这差十万八千里了。”
“这玩意儿的原理就是我说的边界层效应——流体，是有‘粘性’的，或者说有摩擦力。我打个比方，你带着一大堆锦衣卫去慰问灾区群众，灾区群众夹道欢迎排在路两边。灾区群众要求和锦衣卫握手，这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
奥古斯塔一拍桌：“这时候，靠边走的锦衣卫和灾区群众握手，被拉住了，只有中间的能走，是吧？”
“嗯，然后呢？”
“然后，前头突然要过一个巷子，巷子比路窄一个身位。这时候靠边走的锦衣卫想往中间挤，但是老百姓太热情了，把他一把拉住，锦衣卫脱不开手——咣当一下，他就撞墙上了，紧跟在后头就是踩踏事件，乌泱泱的就全乱套了。边上一乱，整条队就乱了，怎么办？你要过这条巷子啊。”
“我干嘛非要过这条巷子不可呢...”
“这是科学！为了科学，我就算假设你是个做匀速直线运动的立方体，你也得做。”
“好好好，我要过那条巷子，你说我怎么过？”
“周围的锦衣卫发生踩踏事件了。你要是还想过去，就得让身边的锦衣卫在你周围垫一层，把你和发生踩踏事件的人群隔开，这样你才能进那条巷子。”
“我进个巷子真不容易...所以呢？这和进气道又有什么关系？和汽轮机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进气道要垫一层，和锦衣卫垫你一样。靠边走的全都是乱流，而且黏住了。只有垫一层，才能让你安安稳稳地进这个巷子——现在，你有没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我能有什么大胆的想法？算了算了，你直说吧。”
“咳，这个大胆的想法就是，靠边的锦衣卫突然把围观的百姓抱了起来，所有人堆在一起开始做冰天雪地后空翻三百六十度大风车！你滚着滚着就过去了——这就是特斯拉涡轮。以前的人都在想办法解决粘性，而特斯拉这个天才就反其道而行之，想办法利用这个‘粘性’，不是用流体去吹轮子，而是用流体去‘粘’轮子。”
“你说这些谁听得懂啊！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我已经尽量解释得通俗一点了啊...”
“你通俗过头了我反而不知道他原来是怎么回事。总之你直接说成品吧。”
“成品就是，汽轮机的那个涡轮，你不要用叶片。叶片根本就做不出来，但是特斯拉涡轮用铁盘就行。”
“铁盘?那叫什么涡轮？用铁盘子就行？”
“对，这大概像什么呢...我打个比方，你把一叠圆圆的饺子皮穿在一根杆子上，就这个样子。”
“这个...有没有什么工艺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