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照着五服来。”朱由检最后敲定了决议，“以崇祯皇帝为心的五服就只有四个继承人——原装惠王、嗣福王、嗣桂王、嗣潞王，其他的不是早夭就是绝嗣。我们重点敲定这四个人进行公关，以诸位黄带子为边沿。这些近支宗室，朝廷要拉拢好他们。对了，黄带子有多少人？”
“你等等，我看一下。如果以每一任皇帝的五服之亲为标准，那就是——”朱聿键仔细翻了翻玉牒。
“完了，再世的就只有三十一个。”
“...多少？”
“三十一，就剩这么点了。”
“就这么一点了？”
“嗯，因为基本全都绝嗣了。然后，其中的有二十多个只有自己能拿黄带子，他们的子嗣就出了五服。能传两代的，七个。能传三代的就只有三个人了！惠王、福王和桂王，因为他们的兄弟当过皇帝。连潞王都只能传两代黄带子，因为他只有叔父辈的人做了皇帝。”
“不对不对。”朱由检连连摇头：“不行，这太少了。黄带子太多不行，太少了也不行。黄带子是核心宗室，朝廷要靠这些核心宗室来撑场面。连带着你的...你五服有多少？”
“我的？我算算...完了！我也就只有两个弟弟！”
“叔叔辈！你叔叔辈呢？”
“叔叔辈...我...死光了啊！我叔辈一个个跟中邪了似的，封郡王就绝嗣暴毙。叔辈就我老爹一个人，要不然怎么轮到我在牢房里继承唐王？”
“你们唐王家活见鬼了吧！怎么比帝系死得还惨？”
“我有什么办法！你怪我爷爷去！谁叫他生儿子不好好养！养一个死一个，就一个活的还让他自个儿在监狱里弄死了！”
“在往上！你祖爷爷，你们唐王系还有一次机会！”
“在往上...”朱聿键苦笑一声，“没了，死光了。我祖爷爷就一个活到成年的儿子，就我爷爷。所以我的五服——”他竖起三根手指：“就仨。哦，对，还有小满，四个了。算上帝系五服，那就是三十五个人。”
朱由检捂住了额头：“搞什么啊！都是皇家啊！怎么一个班都凑不齐了？！就三十个黄带子，你扯了龙袍去做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