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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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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驼们拖着火锅车一路狂奔着,它们四蹄腾空,头顶的刘海被风吹了起来,舌头在空中狂暴地甩动,口水像丝带一样拖出去一大截。
  列车的车轮吱吱呀呀乱响,木质的轨道被压得开始剧烈抖动,所过之处崩飞无数土石和煤渣。
  车厢的后方,车轮卷起了煤灰和尘土。灰白的土黄的烟尘腾空而起,和火锅里烧出的黑烟混在一起,随着飞驰的列车卷积而来。
  飞驰的列车带着巨大的噪音,乘着滚滚烟尘朝着那些阿兹特克人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一辆春秋大战车一般——车夫挥动着鞭子,将军在战车中挥舞着长剑,车厢里都是举枪瞄准的射手。
  如果拉车的不是羊驼,朱由检的手上的“圣剑”不是一把文物尺子的话,他简直都要被自己帅到了。
  正当朱由检享受着速度与激情的时候,前面的那些阿兹特克人却被吓得魂不守舍。
  “快,他们来了,用力抬!”见火锅车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那些撬铁路的阿兹特克人顿时泄了气。扛着木头的肩膀不自觉地瘫软了下了,拔腿就要跑。
  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那些螳臂当车的歹徒不可能阻挡冲锋过来的火锅车。但事实上,那些阿兹特克人的确是缺乏常识——或者说,他们对常识的信仰还不够坚定。比起即将冲到他们面前的火锅车,他们更加畏惧背后那些手持皮鞭的祭司。
  “进者往生极乐,退者无间地狱!”一直默默坐在后面的老者用发出了雄浑的怒吼声。
  闻言,那些正要后撤的阿兹特克人回头看了他一眼。
  老者扶着一根缀满了五彩鸟羽的权杖站起身,厉声呵斥道:“信众们!若是你们为神战死,无论你们身处何阶级,家境是否殷实,是否有自由之身,这些都不会成为你们登上天堂的阻碍。但若是你们畏战怯敌,无论你们曾经为神做出何种贡献,受过何种神恩,这都不能阻挡你们堕入地狱,被无边的黑沙吞没。因为我们的神明啊,他们最厌恶的便是不愿意牺牲的人。”
  听到老者说了这番话,那些正要溃散的阿兹特克人停住了后撤步伐。望着奔腾的羊驼和势不可挡火锅车,他们再次抬起了手中的撬棍。
  这并不是他们不怕死。相反,正因为他们怕死,他们才不得不重新回到岗位上。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下地狱受永世折磨,不如跟这群“渎神”的家伙拼了,好歹能让灵魂有一个好归宿。
  这种视身家性命如草芥的思想虽然看似荒谬,但阿兹特克人的文化却根植于这种死亡崇拜上。选择生或死,对他们来说就像决定早餐吃什么一样随意。
  在不怕死这点上,就连遇事不决乌拉一波的毛子都比不上阿兹特克人。毛子要乌拉,好歹要借着点伏特加,再加上炮兵火力和强大的士气,这才能让毛子乌拉得起来。阿兹特克人则不同,他们不是正在“乌拉”就是在通往“乌拉”的路上,他们畸形的社会结构让他们将自身的生命视为一种极为廉价的商品——柴薪,满足众神血食欲望的口粮,驱动万物运行的燃料。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阿兹特克人是一群极为可怕的存在。如果他们手上拿着的不是红山文化同款的磨制石器而是炸药包,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幸,此时的阿兹特克人并没有窥探到爆炸这种“艺术”的真谛,他们依旧只能用血肉之躯来抗衡被科技武装起来的明军士兵。
  在火锅车疾驰到他们面前之前,他们扛着木桩合力撬动了铁轨。在洪荒之力的作用下,包了铁皮的简易木轨根本顶不住这种破坏,一大截的轨道被掀翻到了路边。
  见铁轨已经损坏,朱由检回头对着车厢内大喊“都抓稳了!”
  话音未落,拉车的八头羊驼已经冲进了敌阵中。虽然一般情况下羊驼并不可能撞人,但这八匹羊驼早就被马具捆缚到了一起,没有马夫勒缰绳这些羊驼自己根本就停不下来。一头羊驼在冲进人群里时可能会有些许胆怯,但后续的羊驼却并不会因此而停住脚步。
  虽然羊驼比同等高度的马要轻不少,力气也小一些,但这些身高近两米,体重四百斤的大家伙依旧能毫不费力地将一个人撞飞,而被马具勾连在一起的八匹羊驼就成了卡车一般的大杀器。
  八头羊驼互相推搡着向前奔跑,躲闪不及的阿兹特克人无不被踏在羊驼的四蹄之下,被无数只蹄子蹂躏了一番。
  见挡路的人都被撞翻,羊驼们顿时就来了兴致,四蹄猛得发力,被拖曳在后面的火锅车陡然往前窜了一截。若不是朱由检事先就让他们抓稳扶好,说不定有人会就此摔一个倒栽葱。
  兴奋的羊驼们不顾一切地超前猛拽,但刚跑出去几步,它们的背后先是一松,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
  火锅车从被撬断的铁轨出脱了轨,从五公分高的铁轨上落下,直接压在当作路基的煤渣上。
  这些煤渣和后世用来铺路的煤渣完全不一样,这年头并没有什么压路机,只有石碾子,而这条简易的实验性铁轨若是用上压实的煤渣路那未免也太奢侈了些。
  这些煤渣最大的作用有二:一是为了分摊列车的压力,二则是便是吸水。
  雨林里充满枯叶烂木的土壤里蕴藏了丰富的养分和水,但这些对修路来说毫无用处,有些甚至是有害的。
  若不把水吸干,在列车的反复碾压下这铁轨便会越沉越深,直至连铁轨带枕木一起被压进泥巴里。
  但现在,松软的煤渣却给朱由检一行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车厢刚一脱轨,窄小的铁轮子便直接压到了地上,然后深深地陷进十几公分厚的煤渣里。
  羊驼奋力往前拖拽,车厢下的铁轮像刀一样劈开了煤渣,并在车厢的重压下一直劈进了煤渣下面的土层。
  此时,车厢下的轮子已经有大半截陷进了土里,车轮像耕地的犁一样艰难地刨开了沿途的所有阻挡,这也使得拉车的羊驼根本无力继续拖动列车,只得靠列车原本的惯性继续往前冲。